只有为首的那个,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让人说了?”

温稚意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她刚来这个地方,不想横生事端,与她们这些人计较,毫无意义。

然而那个女孩却没有想放过她,嘴上仍是不依不饶:“要我说有些人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真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呢,别人看两眼都不行。”

话里那意味,就差直接报她身份证了。

她这几天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偏偏她们还要来主动招惹,那就怪不得她了。

温稚意没答话,径直往那个为首的女孩面前走去,站定。

那个女孩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过来,刚刚嚣张的气焰瞬间熄了一半,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干嘛啊,我说的又不是你。”

温稚意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对方似是被她的身上的那股子戾气吓到,心虚地不敢看她的眼睛,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过了一会,她发出一声极轻地嗤笑:“我当有多厉害呢,纸糊的老虎罢了。”

看着对方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温稚意心满意足,转身回到原位。

那女孩气归气,却是不敢再招惹她。

公交车慢慢地停在了一个站台。

温稚意有些心不在焉地抬起头看了看站台表,这站离学校还有一站的距离,她低头看了看腕表,还早,走路过去也来得及,和这些女孩子待多一秒,都令她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