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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少年,娄钰似乎胜券在握,她笃定了沈予夺这么骄傲的个性不会去找温稚意求证,而是会放弃温稚意,乖乖过好他的生活。
沈予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进了房间,少年的背挺得笔直,从来不曾弯过。
而另一边,美国。
“嗯,爸,我这边没事,都挺好的,学校帮我申请了贫困补助,生活费这边你不用担心。”
温稚意接起了这个跨洋电话,暂停了和对面人的聊天,“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那个房子有点太潮湿了,要多拖几遍地。”
对面的温爸笑着应道,自从温稚意去留学后,他就换了一个离温妈的墓园近一些的房子,有空就去那儿坐着,陪陪温妈说话。
“爸,我这边还有点事,司老师来看我了,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温稚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司柏神情严肃,他拉过温稚意的手臂,看见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满是伤疤。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对你的病情一点用也没有啊?”
对面的少女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可是,这里疼了,心就不会疼了啊。司柏哥,我好疼啊。”
温稚意明明是笑着的,可坐在她对面的司柏却浑身冰凉,她的笑意根本未达眼底,只是一抹机械性的牵动肌肉动作,温稚意的症状,比自己来之前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比他上个月见到她的时候要严重多了,她这段时间受的打击太多,整个人的状态都肉眼可见的下沉下去。
司柏想劝劝她,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他的所有专业知识,到了温稚意面前,都抵消的一干二净。
他张了张口,声音酸涩:“你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