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是酒精造成的嘶哑和低沉。
“六年了,温稚意,我不是小朋友了。”
沈予夺一字一顿地,有些执拗地告诉她。
“我长大了,不管哪里都长大了。”他凑近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耳垂处升起。
温稚意全身酥麻,可男人还没停。
他低声呢喃着,就像引诱夏娃吃下禁果的那个小恶魔,展开了他的翅膀:“要试试吗?姐姐?”
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了沈予夺的手顺着她的卫衣下摆伸了进去,而且手的方向还在逐渐向上走。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还带着些长期触摸键盘留下的细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处处点火。
就在清醒和理智的弦即将绷断的那一刹那。
温稚意如惊醒一般,推开了他的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我现在非常清醒。”
沈予夺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神色沉静,和没喝醉酒的时候别无二致。
但她清醒的知道,这只是一种致命的错觉。
3、2、1
温稚意默数三秒,男人果然如她预料的一般倒了下来,昏睡在沙发上。
她无奈又宠溺地摇头笑了笑,还说长大了,这酒量和以前有什么区别?照样就是两杯倒。
温稚意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她,顺便把喝的烂醉的沈予夺扶上了车。
“张叔,可以帮我把小沈总扶上去吗?对,把他放在我家沙发上就行。”
温稚意随口嘱咐着司机。
前座的司机笑眯眯地点点头,帮她把沈予夺扶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