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了郎世宁亲自指点,又有不少西洋翻译的书籍在,沐瑶又能看书又有名师指点,要是输了才奇怪,赢了倒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沐瑶这副镇定自如的样子,仿佛胜负丝毫没放在眼内,又或者一开始就是囊中之物,老先生们互相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位夫人的身份想必不太简单。

见刘斟呆呆站在原地,老先生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他学生把刘斟赶紧带走,这才拱手告辞了。

沐瑶却拦下道:“这幅画我想要带走,可以吗?”

这原本就是她的画作,自然没有不可以的。

侍从恭恭敬敬把画作送了来,老先生们还有点遗憾,以为夫人不在意的话,他们就能带回去给学生们当例画,让其他没来的学生也能欣赏一番。

沐瑶察觉到老先生遗憾的小眼神,琢磨着回头送画回去的时候写信问一问娴妃的意思。

若是娴妃愿意,就让人把她送的书籍都誊抄一遍送给书院的几个老先生。

他们有心要教,却不得其法,若是有这些参考书在,肯定能事半功倍。

咱们地大物博,人才也不少,缺的就是方法罢了,系统学习起来西洋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沐瑶既还没问过娴妃,就没先开口跟这些老先生说一声,免得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老先生带着刘斟和学生走了,乾隆还有点遗憾道:“就这么放他走了?刚才比试之前就该来点赌资,输了的人要做什么,不然总感觉不得劲,让你白忙一场了。”

沐瑶听得好笑道:“老爷,得饶人处且饶人。经过这事,那位刘书生以后肯定不会如此骄傲狂妄,必然会虚心学习起来了。而且我画得痛快,也不算白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