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高点。”
云舒之抬手。
李五更将绳子绕到他后面,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去接绳头,比好系紧。这过程中难免会有触碰,云舒之呼吸一滞,立时心猿意马,鬼使神差地伸手护在他身后。
眼看就要拥他入怀,玄清道人突袭而来,恰好撞见这一幕,非礼勿视,欲转身赶紧走。
云舒之尴尬地收回手,规矩地喊了一声:“师父。”
惊觉有人来了,李五更打个结收好绳子,他已经量好,这师徒俩有话要谈,也就不在此碍着,主动出去给他们腾地儿。
晚饭时候,吃的是玄清道人从酒楼里带回来的饭菜,加一壶徐记酒家的千杯醉,三人共饮。
师徒俩大快朵颐,李五更却并未动筷,而是忧心问道:“道长,仲祁安呢?”
玄清道人吃得正欢,头也未抬,玩笑道:“买酒没钱,我就把他当在酒馆做苦力了。”
当酒馆去了?李五更诧异。
云舒之跟他解释:“他把人家酒馆砸了,徐老板就将他留下来,不赔不让走。”
这小孩儿还真是无法无天,什么人都敢惹。
徐九容有两样是出了名的,一是容貌,二是脾气,若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仲祁安在徐记酒家闹,徐九容可不管他年龄几何,逮着就收拾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