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在,门里的事都是你在管,你不知,那就是玩忽职守。”徐九容给他定罪。
大长老不敢狡辩,只伏在地上。
徐九容用银线拉过旁边那个的头:“二长老,那你知不知道?”
二长老汗水有黄豆那么大,他擦擦汗,咽了咽口水:“属、属下……”望了一眼徐九容,“属下也不知!”
徐九容没说话,起身,走了两步,忽地一脸踹在二长老胸口,鞋尖顶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问道:“你不知?我看不然,听人说,三个月前你去淮坊见了个人,你且说说是谁。”
二长老恐惧万分,强行镇定下来,抖着声音道:“是、是……是属下的老、老友……”
“老友……”徐九容颔首,回想了一下,银线出袖缠上他的胳膊,食指中指动了动,二长老胳膊上顿时就是两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你那老友姓甚名谁,说不定本座也认识。”
二长老疼得脸煞白,可也只能忍着。他痛苦地张嘴,无声呻唤,咬着牙回道:“赖三会……”
徐九容嗤了一声,走开,似是放过他,二长老长长舒了一口气,却不料徐九容又折回来,用力地打着他的脸,一字一字慢慢说道:“赖三会三月前早就死了。”
猛地瞪大眼,二长老吼道:“不可能!”
他激动地拉着徐九容的袖子:“门主,我、我……真的,我发誓,我真的是去见他!你相信我,属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背叛你!定是有人想冤枉属下!”
徐九容没理他,银线在他手背上过去,又割他两下。二长老吃痛地放开,恐惧地爬过去,不住磕头:“门主,你明察秋毫,属下断不敢作出这种事!”
“带下去,好好伺候!”徐九容不听他任何解释,斜眼望着伏在地上的大长老,讽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