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脱离组织前的刑讯模拟,还是……?

琴酒:“问不出?”

黑衣男人吞了口唾沫,谨慎开口:“两天了,不肯说。”

“废物。”

琴酒讥讽地轻笑一声,左手伸进风衣口袋。

注意到这个动作,北条夏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盯着远处墙上的一小块斑驳。

“砰——”

装了消音器的枪声仍然震耳,北条夏树几不可察地抖了下。

那处深红叠了飞溅的新红,像淌下的一滴血泪。

他放缓了眨眼的速度,再抬眸时已掩去所有的情绪,面色如常地同琴酒对视,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嘲讽——“还是这么没用”。

但琴酒未发表只言片语,大步流星地离开基地。北条夏树忐忑地跟着,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然而琴酒说:“回去。”

直到回到公寓的时候,北条夏树仍处在茫然的状态。

琴酒说了句明天早上九点有任务,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徒留他解读这句话的意思。

北条夏树知道辞职八成是失败了,琴酒似乎也不准备为难他,他当即坦然地接受这件事——在别人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他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望见自动感应的走廊灯亮着,而原本衣架上悬挂的黑色长款风衣消失不见。

他心中陡然生起对劳模的敬佩,尽管丝毫不会因此被激励,又有些忐忑——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呢?难道因为辞职、怀疑他的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