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不起他的样子。”北条夏树捏着茶杯柄,看着清透液面中自己的缩影,“……但我一定得找到他。”

医生问:“你对他有好感吗?”

“不知道,没有思考过这种事情。”北条夏树摇头,“等我脱离组织就去加州定居,我觉得他会在那里。”

医生也为自己倒了杯茶,从容地指出:“你前两年就这么说了。”

夏树叹气:“……想从组织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啊?”

医生又问:“那么,关于幼驯染君的事情,你有告诉过别人吗?比如g?”

北条夏树停止手上动作,掀眼看向他,又若无其事地低头:“……当然不。”

除了医生,他没跟任何人谈起过,组织内的人更加不可能。

医生微微挑眉,笑得如沐春风。

「他们给我看的档案里刻意清除了某个人的痕迹,目前没有证据,不过我深信着。……幼驯染?不是的。应该就是好朋友。」

和琴酒共事的第一年,十七岁的夏树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我觉得g有可能是那个人。」

「我总觉得他也是个狙击手,留着短头发、混血儿面孔,看起来相当不好惹,话很少,开口就喜欢损我……这点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但我觉得他是这种人。g也是这样。」

医生当时说:「这样笼统的描述,你们组织符合标准的人选应该有很多吧。」

夏树笃定道:「是的,但我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我要再观察一下。等到能确认是他的时候,我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