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
到底什么意思啊!
……
“用针对宫野明美的计划对付夏树君是不行的。”医生往手上一圈圈缠着绷带,“尽管他开枪杀人会有深重的负罪感,害怕背负人命,看起来很好拿捏。”
fbi能查到的个人资料中,北条夏树没有亲手杀过人,仅是做些辅助性的技术工作。
赤井需要更多的信息。
对付女人尚且有异性好感的加持,相对来说会容易些,而这位能查到的实在太少了,在大学之前的履历几乎是一片空白。
“但用愧疚感绑架他?不可能的。他可不是那种傻瓜。这么说吧,一般人开车撞人导致对方轻伤,第一反应都是送医赔偿,夏树君也不例外;但是如果你装成重伤,他的第一反应是会考虑如何不着痕迹地处理掉你,不过最后还是会出于道德把你送去医院……他啊。”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等着下文,而对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看见对方将绷带卷剪断,娴熟地打了个结,优雅得仿佛艺术。
医生走过来,坐在赤井的对面,目光聚在他身上,又像是在透过他的轮廓看别的人。
他凑近,仔细端详了他几秒,然后手指夹起他的黑发末尾,突然笑道:“赤井君,你最好把头发剪短。”
赤井问:“为什么?”
医生的语气相当笃定:“夏树君会喜欢。”
他用手指比划着长度,耳侧到鬓角:“大概这么长,碎发。最好能染成银白色。不要戴针织帽了,换成平沿棒球帽,黑色或者灰色。”
赤井秀一沉吟片刻,合理猜测:“他以前的恋人是这个形象?”
医生摇摇头,不语。他狡黠地冲赤井笑了下,鸢色眼眸盈着光。
于是赤井知道这是涉及个人隐私的范畴,哪怕再怎么追问,医生都不会再多透露一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