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十年……那我那时候才二十六岁。”

松田嘀嘀咕咕,然后喊了声‘hagi’,将幼驯染叫了过来。

“给hagi也看看呢?”

萩原也会成为警察,并且在六年后殉职。

两人大受打击,但也没太放在心上。预言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而‘未来’如果能被一个长得拓麻歌子的简易游戏机观测到,怎么说都有些过分了。

“不过我记住了,11月7日。”萩原颇为捧场地说,“我会当心的。”

松田和萩原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暑假也已经过去大半了。

“夏树每次都是一个人。”松田问,“没有朋友陪你一起吗?”

萩原悄悄向他递了一个提醒的眼神,示意他转移话题。

“有的。”夏树摆弄着手中的元器件,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很忙,如果有空的话就会来接我。”

萩原接话:“他跟你一样不去学校吗?”

夏树顿了顿:“……他、他的情况也比较特殊。”

于是萩原巧妙地换了个话题:“他也喜欢研究电子产品吗?”

“没有,他的话……”夏树说,“应该对枪械更感兴趣吧?”

松田适时地谈起最近看了个关于狙击手的纪录片,三人津津有味地聊起来,直到黑泽阵本人出现在福利院的门口。

“阿阵来接我了。”夏树将东西塞进挎包,“再见。”

身形颀长的银发少年靠在车前,偏头点烟,戴一顶纯黑的平沿帽,露出小半落拓矜冷的侧颜。

黑泽阵咬烟,掀起绿眸望着走来的夏树,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接他装满东西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