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留在病房的夏树不禁觉得迷惑,对方好像来这么一遭,只是为了问自己几句车祸原因似的。

明明他刚进来的时候,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

不久后,夏树出院,他还要重新接手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生活,很快把这件事丢到脑后。

他在医院第一次听到“g”这个称呼,后来它成了组织上下人人都对之心怀畏惧的代号。

两年后,北条夏树毕业回国,他又一次见到那个名叫琴酒的男人。

琴酒的眼睛仍是极具侵略性的冷翠色,却蓄了及腰的长发,色泽浅淡的发隙间仿佛有银芒跳跃;他肩膀宽阔、身形颀长,全然褪去了少年的纤细感,光是站在那就是说不出来的压迫之意。

他和夏树对视,谁也没说话。

风将影子吹得摇摇晃晃。

北条夏树小心翼翼地开口:“……g?”

良久后,琴酒嗤笑了声,很轻一声,却又带着某种深可见骨的不明意味。

“从今天开始,你为我工作。”

……

加州,第二天下午。

北条夏树忙完手头的事情,来到客厅,发现波本和诸星大竟然有说有笑——这是夸张手法。

但他们两人见到基本上就要互相阴阳怪气,难得有态度这么和平的时刻。夏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想听听他们究竟聊了些什么,竟然让两个人这么快化敌为友。

如果不凑近听,光看他们神色,估计还以为他们在聊什么政治经济话题。

然而他听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原来是在说琴酒坏话,两人内涵得相当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