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知道他的意思,沉吟道:“你觉得他是协助人?”
“很有可能。”波本的声音细如蚊呐,“我得先问问。”
他们在阳台上待了五六分钟,波本捏扁喝光的啤酒罐,随手掷进垃圾桶里,拉开了客厅的移门。
雪莉正叉腰训斥着北条夏树,后者以一种完全不标准的谢罪姿态跪坐在沙发上。
她也没有真生气,只是觉得好笑:“你觉得我姐姐看起来很像是银行劫匪吗?”
夏树棒读:“十分抱歉。”
“她没有接过这样的任务。”雪莉解释,“只是个组织边缘的底层成员。”
夏树继续棒读:“好的,那是我误会了。”
波本笑了:“这是在干什么呢?”
雪莉和他不熟,随口道:“没什么,我们开玩笑。”
“原来如此。”波本体贴地应付一句,转头对北条夏树说,“夏树君,你的耳坠还在我这里。”
夏树昨天在沙发上失魂落魄地窝了一会儿,然后被琴酒叫下去,再上来的时候没在客厅见到波本,也就回房间休息了。
波本从内衬袋子里拿出一小枚防尘袋,递过去:“给。”
他接过:“谢谢你。”
“那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波本又问,“我把它放进电波干扰盒了。”
他细心得让北条夏树有些惊讶了,毕竟大部分成员遇到这种装置第一反应都是销毁。
夏树说:“那把那个也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