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睑,心想这个耳坠对他来说果然特别……这是为什么呢?

……

北条夏树生无可恋地摁响了沈夫人家的门铃。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主动给猛兽拜年的小鸡仔,浑身写着白给,瑟瑟发抖地被富婆请进门。

夏树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沈夫人,我下午有东西落在你家客厅,是一个……”

富婆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热情地为他开门:“你来啦?阿姨就知道……”

……

二十分钟后,劫后余生的北条夏树脚步虚浮地出了富婆家的大门,浑身的鸡皮疙瘩仍然没有消退。

富婆强硬地给他塞了名片和礼物,将夏树的拒绝视作欲擒故纵的手段,满脸写着“阿姨早看穿了你的小把戏但阿姨陪你玩”,把他送出门。

夏树满心崩溃,上次受到这么大的精神冲击还是知道琴酒是阿阵。

通向门口的小径扑满花朵的幽香,被夜风搅弄,愈发沁人心脾,稍微舒缓了他紧绷的神经。

希望波本的搜查顺利,就算再让他来,他也不会再来了。

总之,不可能更糟糕了……

夏树的脚步在花园大门前停住。

富婆家住半山别墅区,路灯失修,只有门柱边上两颗夜明珠似的照明球,光线昏暗。

因此远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发现这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静悄悄的,仿佛潜伏狩猎的黑豹。

这是一辆,无比熟悉的,保时捷。

夏树:“……”

背后是富婆的别墅,前面是保时捷356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