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是什么正经组织,试图用不存在的东西——比如道德和良知——去束缚琴酒,无疑是愚蠢的;他早就脱离了普通人的为人准则。

借口自己还在任务?治标不治本,试图躲避只会让对方越发不满。

北条夏树没说话,琴酒看了他一会儿,而后附身凑近。

他晚上应该喝了点酒,有温热而馥郁的酒气从吐息间溢出,侵略感十足地罩下来。

“在想什么?”他问。

夏树:“……”

他越发觉得不安全,往后仰了仰, 脊背已经靠上了冷冰冰的玻璃窗, 在这初夏令人后背生寒。

他的小动作无疑被对方注意到了。

琴酒顺着倾身,抬手扣住他的下巴, 十分轻佻地掂了掂,观察夏树欲盖弥彰的害怕表情。

“不够?”琴酒的表情越发玩味起来, “那女人给你多少钱?”

夏树觉得再不解释就洗不清了, 弱弱地答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做oney boy?”琴酒夹着那张名片, 又问, “还是免费?”

北条夏树被他戏弄的话语冒犯, 稍微有点恼怒,然而此时如果因生气而辩驳,反倒顺了对方的意。

他想了想, 抬眸, 果断反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是不是没少找oney boy?”——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但北条夏树不敢说后半句。

琴酒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击, 稍怔几秒, 而后低低笑了声。

他的心情似乎也因为夏树的话转好了些许,压迫感也没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