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讨厌琴酒。

那喜欢吗?

……不知道。

北条夏树满腹忧心地上了楼,恰逢波本和诸伏景光在客厅叽叽咕咕地讨论事情。

波本抬头,似是诚恳地说了一句:“辛苦了,夏树君。”

他目光扫到夏树的耳垂——上面有个明晃晃的牙印与红痕。

波本撤退的时候当然不会像夏树一样大摇大摆地走正门,也就错过了门口停着的那辆保时捷,北条夏树显然不可能有啃自己耳朵的特异功能,理所当然的,留下牙印的人是富婆……

于是波本尾音还没落下,又转了个调,重复道:“……你实在是辛苦了。”

这次的语气添了几分真心实意。

夏树:“?”

“怎么了?”他茫然地问,“有进展了吗?任务。”

诸伏景光也看他一眼,顿时和幼驯染产生了一样的理解,表情怔松:“啊……这。”

车程和电影时长加起来也有三个多小时,上车之后夏树给波本发了条“我有点别的事情,晚些回去”,就没再回复过短信。

“你还没有代号吗?”波本素来毫无波动的假笑表情竟然染上了一丝怜悯,“组织亏欠你太多了。”

夏树觉得有点怪,但他双手双脚赞同后半句话;尤其是想到琴酒方才的威胁,他悲痛地回道:“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