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几卷绷带,学着津岛缠绷带的离奇手法,不仅是脖子,连小臂也不放过;只要裹得够多,就能起到迷惑眼球的效果,没有人看穿他的真实目的。
然后他发现波本和苏格兰看他的目光好奇怪。
他们两人为了考证夏树的公安协助人身份,特地去打听了关于津岛此人的事情,其中一条就是他非常爱往身上缠绷带。
诸伏景光问:“你受伤了吗?”
北条夏树含糊地应了声,然后无所谓地笑了下,一看就是不走心的样子。
“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来练习吧,这几天我有在练琴。”
另外三个人没有拒绝的理由,各自坐到椅子上。
曲目难度不高,他们配合得很好。
北条夏树刚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在摸鱼了,然后抬眸迎上波本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吗?”
“真的没有学过吗?”波本诚恳地长吁短叹,“夏树君这样的钢琴天才,没有成为演奏家真可惜。”
因为心情不错——想到带薪假期马上就要开始了,北条夏树没有阴阳回去,转而一脸轻松地反驳道:“你错了,我永远成不了钢琴家的。”
波本:“怎么说?”
“因为我不过是死记硬背而已。”夏树诚实地说,“先学会看五线谱,记住每个音符在琴键上对应的位置,轮指琶音这种技巧就多练几分钟……到自己演奏的时候,对着谱面,用手指把记在脑子里的东西背下来。”
“这个描述,听起来像是超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