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轻哂:“哦?”

片刻后,他愉悦地认下了这个堪称无厘头的指责:“那怪我。”

他目光在洗手台面前巡了一圈,掐着北条夏树的腰往镜前送,难耐地舔了下后槽牙,像是大猫咪在斟酌该如何对猎物下嘴。

北条夏树喉头一哽:“……”

……感觉好危险。

在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之前,他拽着琴酒的发尾,借力起腰,主动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然后小声说:“可以让我在上面吗?”

琴酒盯着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似的,锋利眉骨上眉尾轻缓一抬。

过了会儿,他冷淡地答道:“可以。”

夏树还没来得及开心,对方便单手抱着他调转姿势,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琴酒轻啄了下他的耳垂,语气缓缓,轻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他银白长发垂到腰际,湿漉漉的,不住得往下滴水。

几缕散落在胸口和锁骨,水渍盈盈。

浴室里的热气愈发熏人,逐渐攀升的温度由相贴的皮肤传递。

北条夏树被蛊得迷迷瞪瞪,手臂环上他的脖颈,轻轻舔了口他的喉结。

……

几个小时后。

夏树生无可恋地蜷在被子里,浑身散架,像被拆了之后重组,肌肉和筋骨艰难地维持着机体运作。

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