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身后传来安宁郡主关切的声音。
卫骏觉得很没意思,深深看了薛宝儿一眼,拂袖而去。
卫骋如蒙大赦,感激地朝薛宝儿点点头,跟着卫骏走了。吉祥跟在卫骋身后,急巴巴看向薛宝儿,擦肩而过时薛宝儿悄咪咪把砚台递给他。
吉祥顺手扔在书箱里,吓得长命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御赐之物!
安宁郡主走过来,拉着薛宝儿的手看了又看:“是不是病了?若是病了,可以告假。”
薛宝儿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着凉。”
卫持探询地看过来,心说怕不是昨夜吃饱了撑的积了食?
“你可千万别生病!过几日重阳节,我家里办了赏菊宴,我还想着给你下帖子邀请你到我家来玩呢!”安宁郡主说。
忠顺王府每年都会办赏菊宴,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往年安宁郡主根本不屑参加,她觉得跟一群小姑娘嗑瓜子聊闲天还不如去城郊爬山或去马场跑马。
可今年不一样,今年她十四岁了,明年初秋便要及笄,母亲说要在及笄之前把她的婚事定下来,不然就真的闹了笑话。
安宁的心意母亲并不知道,严格来讲,除了卫持和薛宝儿,她对谁都未曾提起。
今年的赏菊宴,她想鼓起勇气都与母亲说了。
她知道母亲肯定不会同意,一则卫骏身份尴尬,是先帝的遗腹子,因才貌出众被皇帝忌惮;二则是仁亲王府穷得叮当响,她嫁过去肯定要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