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赏菊宴就去不成了。
安宁听了直皱眉:“杨尚仪病得很重吗?若这两天能好,兴许可以补上。”
薛宝儿摇头叹气,隐去送礼一事,把昨夜在杨尚仪住处看到的一五一十都说了。
“什么?”安宁也觉得不可置信,“你说杨尚仪卧房的隔壁是内务府的冰室?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冰室隔壁好好的人都能给冻坏,更别说本来就有寒疾的人了。
早听说杨尚仪在宫里人缘差,也不怎么招皇后待见,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水深火热。
安宁郡主最爱打抱不平,她沉思片刻,忽然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她用手肘拱了一下薛宝儿,压低声音:“掌管内务府的老太监最怕那位……”
她朝卫持的方向努努嘴:“你去求求他,就一句话的事儿。”
薛宝儿不信似的睁大眼睛,安宁便给她讲起了卫持小时候放鞭炮炸了内务府库房的英雄事迹,听得薛宝儿目瞪口呆。
卫持有内功在身,耳力过人,两个女孩子的对话全听到了。当听安宁绘声绘色地讲起他小时候炮轰内务府的往事,脸上再也挂不住,幽怨地瞪了安宁一眼甩着袖子加快脚步走到前头去了。
屁大点的事儿,也值得翻出陈芝麻烂谷子来说!
卫持率先走进宫学堂,原本热闹的学堂越发热闹起来,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闲聊的少年自动散开,有的给卫持见礼,有的赶上来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