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不敢与卫持正面交锋,怕惹恼了他不好转圜,只摇着薛宝儿一通地胡搅蛮缠:“宝儿,薛蟠可是你嫡亲的兄长,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一辈子窝在薛家做个商贾吗?”
她知道卫持爱惨了薛宝儿,还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只要薛宝儿开口,再难卫持也不会拒绝的。
比如给商门女请封号,还是承字打头的,别说本朝了,历朝历代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与此相比,谋一个从三品的佥事算什么?
薛宝儿被安宁三下两下推到炕几那边,脑子乱乱的,还在想怎么才能把薛蟠从薛家择出去,薛家这一大摊子交给谁合适?
人已经被安宁抱上了炕,再推就推到卫持怀里去了,而卫持仍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拿在手里的书却没再翻过一页。
“想跑官也可以。”卫持望着薛宝儿,到底说不出拒绝的话,“两个选择,要么去考武举,通过了到西山大营当参将,要么直接去西北从军,凭本事挣军功封妻荫子。”
两个选择薛宝儿觉得都挺好,凭本事没毛病。
于是回头笑吟吟问安宁:“郡主,可、可以了吧?”
可以个头啊!
薛宝儿不懂,安宁从小在军中长大却是门儿清,卫持给的两个选择,不求他也能办到,跟没说一样。
也就骗骗小孩子吧。
本朝重文轻武,但凡有点家底儿的都爱往仕途上挤,武举根本没什么人考,稍微会点三脚猫的功夫想考过并不难。
关键时间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