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两?”听卫持说完,饶是在富贵窝里长大的薛宝儿也惊呆了,“会不会太贵了些!”
要知道许多平民百姓穷其一生都赚不到一千二百两银子。
薛蟠大笑:“但凡有点功夫傍身的,谁又能穷到哪里去?光是请师父学功夫的银子,也比这个多多了。再说西北要打大仗了,等有了军功混个小官当当,区区一千多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从来都是富贵险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安宁墙头草似的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别说军功了,若放在平时,你想花一千两银子见见安国公和我爹,你看他们有时间见你没有?”
敢情还有明星效应。
薛宝儿忍笑:“那哥哥报名的时候,人多吗?”
“不知道,没看见。”薛蟠道。
???
见众人齐齐望向他,薛蟠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圣旨前脚才到,我就第一个报了名,听说凑齐十人才能上校场,就叫了九个护院过去凑数,把十个人的钱都交了。我交完银子就走了,没看见其他人。”
“……”
“六千两银子,你都交了?”这回安宁也有点肉疼。
薛蟠支支吾吾地:“是……一万二千两,我把两场都交了。”
“……”
还好薛家护院的功夫个个不差,一万多两银子也不至于损失太多。
薛宝儿这样安慰自己。
众人都是一阵肉疼,薛母却觉得还好,至少银子用在了正道上,总比便宜青楼和赌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