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哼一声:“这与卖官鬻爵何异?”

皇后一脸为难地替卫持开脱:“听说西北起了战事,去岁又是个灾年,想必国库并不宽裕。”

太后勉强压下火气,听皇后又道:“以上种种,内阁睁一只眼闭一只,御史台倒也没说什么。”

太后气结,冷声质问:“那御史台为何集体跪在宫门前要求面圣?捡重要的说!”

皇后战战兢兢:“持儿千不该万不该,将一个远在扬州的七品小官调到京城,还、还直接封了正三品,现任户部侍郎。”

“什么!”太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官削尖了脑袋往京城挤,不惜降级也要当个京官,那个扬州七品小官何德何能调来京城,还连升四级,去了炙手可热的户部。

这是拿朝政当儿戏吗?

“内阁呢?就没有人提出异议吗?”太后气得呼吸都不稳起来。

皇后期期艾艾地道:“这个……臣妾不知。”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太后有点迁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