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不靠谱的事也不知做了多少,即便成了监国,又能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是有人慑于卫持如今的权势,敢怒不敢言,就把人家承慧乡君拉出来诋毁。

二哥对此表示不信又不屑,可……眼前是个什么状况?

承慧乡君才红了眼圈,卫持那脸拉得比驴还长,话更是噎死人。

他缺钱?

他是安国公府最壕的那一个好吗!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承慧乡君的哥哥是薛家的家主,薛家穷得恐怕只剩下钱了吧!

他这寒碜谁呢?

二哥真想大吼一声,可碍着薛宝儿在场,今日又是他理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个小姑娘当诱饵。

哎?不对!他为什么要拿人家小姑娘当诱饵?

是老七找到他说……

二哥转头直瞪老七,老七脸上都快烧出洞来了才轻飘飘瞄了他一眼,好像在说“管用吧,我说什么来着”。

二哥认命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不缺钱,承慧乡君更不可能缺钱,可朝廷缺钱,西北军缺钱啊,不然你也不会开个恩科还要收银子了。”

兜来转去还是那番话:“我想去甘州做斥候!这些银子,是我自己攒的,你拿去充公,算是……捐官费好了。”

卫持闻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眼风扫过另外两个锦盒,问薛宝儿:“哪个是你三哥送的?”

薛宝儿指了指另外两个锦盒中略大的那一个,卫持看向三哥:“你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