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仔细端详薛宝儿的脸,恍然:“之前还不觉得, 你们兄妹俩的眉眼倒是有几分相像,肤色也像,晒都晒不黑。”
薛宝儿摊摊手:“我看哥哥的私心很重呢。”
安宁拉着薛宝儿的手,凑近了问:“你们成婚都快四年了吧,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摄政王他……”
早年贪花好色伤了身体?
可转念一想,薛蟠从前也是个浪荡子,比卫持不遑多让,也没见伤着哪里,反而在床笫之间対她颇多照顾,让她很是受用。
“不是。”
薛宝儿很想替卫持辩解,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安宁,她和卫持至今还没圆房吧。
想到过了年,她就要及笄了,薛宝儿只觉双颊发烫。
安宁从前没少跟着卫持一起逛青楼,那也是见过世面的,如今成了过来人,总感觉薛宝儿这满面含春的表情有些古怪。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中划过,她屏退了服侍的,压低声音问薛宝儿:“你们不会还没……”
薛宝儿脸更红了。
安宁:“……”她就说呢!
卫持就这么生生忍了四年?
那得多喜欢才能耐得住啊?
不対,正因为喜欢才更耐不住。
要不是她怀了孩子,不能同房,薛蟠恨不得夜夜死在她身上。
这怎么受得了?
薛宝儿最开始把安宁当老板,后来当闺蜜,如今安宁嫁到薛家来,薛宝儿便把她当成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