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离：“……”

是他想太多，小徒弟就真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徒弟了。

慕清离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心里是真实没忍住升起几分羞意。

“你……！”他瞪了小徒弟一眼，才微红着脸，按照夜渊的吩咐露出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夜渊牵着他来到场景的中央，自己跟个高冷的大爷似的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用那双没有半点情绪波澜的眼睛，看着他做他被命令着去做的事。

饶是镇定如慕清离，也忍不住在过程中感到越来越羞耻。

夜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他褪去身上的最后一件东西。

“过来，该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取悦我。”夜渊不愧是生于龙族之人，身上是与生俱来的霸道，“我要你自己动。”

慕清离：“……”

草，小徒弟越来越过分了。

夜渊又道：“我的衣服，你来摘。一样，每褪去一件……我就再撤一道剑刃。”

慕清离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把想要将嘚瑟过头的小徒弟暴揍一顿的想法压下。

第一，现在的他跟夜渊打起来毫无胜算。第二，就看在……他因为不明真相吃了那么多飞醋的份上，稍微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吧。

这是慕清离觉得自己做过最羞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