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会儿有傅廷昇的部下进来见到这一幕，大概会惊叹他们元帅人设的崩塌。

【阿离果然与我心有灵犀，竟能猜透我心中所思。】傻徒弟在心里美滋滋地说道。

如果天书有眼睛，他的眼神大概会是一副欲言又止，有点像是在看个傻子的模样。

虽然慕清离有点不忍打破小徒弟美好的猜想，但为了方便后续的交流，他还是坦诚道：“因为我听得见。”

小徒弟的眼神果然变得更加惊愕。

慕清离把自己在修真界闭关突破后误得读心术，不小心发现了他和天书的秘密的事情给大致说了一下。

傅廷昇听完，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你拥有那些小世界的记忆的原因？”

如今回想起任务的一切一场，确实是在离开修真界之后开始。他和天书拟定好的攻略计划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以及慕清离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给打破，到最后走向与原定的相差甚远，崩塌得无法直视。

换句话说，慕清离依然还没有恢复神界本尊的记忆，有的只是修真界以及往后的那些。

不过即使只有这些也够了。

傅廷昇靠在桌子边，其他小世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中闪过，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他在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慕清离之前，心里好像说过很多不怎么让人感到愉悦的话？

慕清离又被他紧绷得像是在准备长篇大论的道歉文的表情给逗笑了，故意说：“对，你以前太可恶了，还想渣我，所以我就用了另类一些的手段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