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番话，倒也非胡扯之言。

从在修真界的那会儿，他与小徒弟初次见面时，也有那种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了他的灵魂，而神魂深处又传来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所以他才会挑中他当自己唯一的徒弟。

他一直认为，打动他的并不是傻徒弟饰演过的渣攻角色，而是内心那个真实的他。他们还在修真界时，小徒弟就总给他一种耿直又认真的感觉，会安静好好听人说话，做事也很是用心，说出口的话与做出的每个承诺听起来都非常郑重。

以至于防备心如此之重的他，最后仍是没忍住落网。

如今想想，他从最开始喜欢的，就是壳子底下的那个灵魂。

秦寒见慕清离说得认真，自己也听得有些入神。

他多少能感觉到，慕清离这些话里的真诚。

明明是刚有交集的两个人，关系却好得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相识许多辈子，即使跨越时间与轮回都无法将他们分开的程度。

慕清离和傅廷昇之间，根本就没有能够允许第三个人插足的空间。

没来由的，他竟然有些羡慕这样的感情。

在这之前，秦寒对感情这种事是看得很淡的人。对他来说，配偶的存在可有可无，指不定还是个麻烦和累赘，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可是现在见到这两个人一副虐狗的模样，他有那么一瞬间也动了想谈个恋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