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不用了,叫前辈就行。”忍足站起身说,“况且,我们还没有生疏到要用敬语的份上吧。”
“行,那就忍足前辈。”多田野改了称呼,把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忍足听完,无奈叹了口气:“你知道,在我眼里看来,你俩这叫什么吗。”
“打住。”多田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微笑道,“前辈,可千万别给我扣上相爱相杀的狗血剧情,鄙人承受不起。”
“不,当然不是这个,我觉得应该是——”忍足沉吟片刻,推了下眼镜,说:
“傲慢的老父亲和他正处在青春反抗期的女儿。”
多田野:“”草(ka),听起来更糟糕了。
浓厚的关西腔性感又神秘,同时也莫名地增添一份冷笑话的喜感。
多田野张了张嘴,愣是被堵得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算了。”想了又想,她选择放弃,一脸生无可恋,“待会我还要去跑个客户,前辈有空再聊吧。”
“行,那就有空再聚,多注意身体啊。”忍足朝她挥挥手说。
多田野颔首:“谢谢前辈关心。”
“咔嚓”两声,秘书室的门开了又关。
门内的小秘书不敢多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门外的多田野却双手抱臂,一想起忍足方才的形容,忍不住一阵哆嗦,打了个寒颤。
人倒霉时,大概是连凉水都塞牙缝。
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多田野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掐着点赶去和客户约好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