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治并非完全対自己放下戒心,更不可能和店员小哥一样昏头,认为自己是为了追他,而每天光临店里。
正午的阳光照着人晕乎乎的,两个人隔着蓝牙耳机,心里都憋着股说不出来的气。
最终,黑尾忍不住骂道:“这到底是什么客户啊,一定是个头发半秃,嘴里念着经的老古董吧!”
“”
时间短暂停顿了一秒。
“扑哧”一下,多田野捂着肚子,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就头发半秃,嘴里念经了哈哈哈!”
黑尾哼哼几句,还觉得自己嘴下留情了:“难道不是吗,这么久了,连你都谈不下来,莫非不是半秃,而是谢顶了!?”
他越说越夸张,偏偏语气还无比正经,逗得多田野顾不上形象,在公园的长椅上笑得前仰后合。
“欸,不跟你闹了,眼泪都笑出来了。”良久,多田野吸了吸鼻子,抹掉笑出来的眼泪,觉得有必要为宫治正名一下。
她说:“人家可不是什么谢顶老头,客户帅着呢,又年轻,据说追他的人可以绕tokyo do一圈~”
是当初交往时,某人拿来自夸的鬼话。
黑尾听完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办公室里,同事们朝他翻了个白眼,黑尾双手合十,嘴型说着抱歉。
似乎都能想象到対方的表情,多田野憋住笑,逗道:“怎么了,你听起来好像很激动?”
“我哪有很激动,呵呵。”黑尾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说,“帅又怎样,反正再帅,还能比我帅?”
“哇,你还真是不要脸诶。”多田野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