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只能苦笑:“下官”
“来,喝酒!”
朱有德鼓起勇气刚想开口,却被李翰堵了回去。
一碗酒下肚,咂咂嘴却发现和白水没什么两样。
这玩意真是酒?
借着月色,李翰看着碗中混黄的酒水心中无限想念后世白酒的刺激。
他还没怎么样,旁边的朱有德向是开了挂一样,一碗接着一碗。
赵伯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朱大人,朱大人!”
“别喝了,再喝你该吐了!”
“你起来!”
朱有德一甩袖子,扔掉桌子上的酒碗,直接抱起酒坛就向嘴里灌去。
咕嘟~咕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愁苦。
院子内的众人见状,全都直直的盯着他。
一坛子酒喝一半撒一半,整个人站都站不稳。
啪叽!
摔碎的酒坛,朱有德醉醺醺的来到的李翰的面前。
酒壮怂人胆!
“李公子,李县男!”
他双眼迷离,两只胳膊撑在酒桌上:“本官本官给你道歉,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折腾我了。”
折腾你?
李翰神色不变,摩挲着酒碗勾起一抹笑容:
“朱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男,
还是今天刚封的,哪里有胆子折腾朱大人?”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这里又没有旁人,咱们坦诚相见!”
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坦诚的。
李翰心中诽腹,接着问道:“我真的不知道朱大人在说什么。”
“切”朱有德嗤笑一声,“自李县男走后,长安县就没有安生过一天。”
“不是这家偷了鸡,便是那家丢了狗。”
“偏偏这群人说的还极为严重,来报案全都说是丢了孩童。”
“鸡狗而已,何时成了他们的亲子?”
朱有德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赵伯吕方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恐怕这桌子都得被他给掀了。
“更有甚者,为了一只狗在本官的县衙撒泼打滚,如果不是有人撑腰谁会这样,谁敢这样?”
“那这些和我又什么关系?”李翰平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