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春梦,每次到最后一步就什么都没了。
听别人说,这是本身没有体验,最后的时候加载不出来,卡壳了。
想想就悲哀。
“你不觉得可怕吗?”太子对李翰的反应有些纳闷。
若是把自己这个梦说出去,说不定会引起一阵骚乱。
毕竟身份在这里,梦的解读也大不一样。
“可怕?”李翰摇了摇头:“可怕的梦我做过不少,但国破是不可能的。”
“梦就是梦,梦也只能是梦。”
李翰说的斩钉截铁,他发觉太子有些失神。
这种情况要是持续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毕竟封建时代鬼魅传说还是非常盛行的。
太子机械式的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回过了神:“翰哥你身体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没事了。”说着还抬起胳膊动动腿,像个没事人一样。
鉴于他如此恐怖的恢复能力,太子心中惊诧也只有羡慕的份。
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是如此变态。
“没事便好,好好歇着,父皇说弘文馆那边先不用去了。”
“那可不行!”
话刚说完,就遭到了李翰的强烈反对。
弘文馆那边可是打了赌的,去不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必须去,只要没死,抬也得抬着去。
“可你的伤”太子有些迟疑,虽说李翰的精神状态很好,可谁都不敢说现在没事,一会儿还没事。
“放心吧,就是麻烦殿下帮我准备撵车。”
见阻拦不成,太子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为了更高的照看,他也会去。
一个时辰以后,李翰坐着撵车离开了东宫,雪早就停了,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宫中的众人完全忘记了还在焦急等待着李翰消息的赵伯等人。
弘文馆,在长安城之西起始于武德四年,开始的的名字叫修文馆于属于门下省。
武德九年,便宜老爹上位,改名弘文馆。聚书二十余万卷可以说收尽天下藏书。
弘文馆最出名的便是十八学士,房玄龄,杜如晦,孔颖达皆在其中。
掌校正图籍,教授生徒;遇朝有制度沿革﹑礼仪轻重时,得与参议。
置校书郎,掌校理典籍,刊正错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