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担心落后而受到责罚,便寻求可放心委派的人前去周旋。
太史慈当时二十一岁,正好被郡守选中,于是他日夜兼程赶路,先州吏一步抵达到了洛阳。”
说到这儿,陆彦扭头看了一眼太史慈,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丝毫不悦,这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
“后来,子义来到了负责接纳上奏的公车门门口,好看到州里派来送奏章的小官正在请求通报。
于是子义便假扮成接待之人,将对方的奏章骗到了手。
当时,子义怀里已经藏好了刀具,在拿到奏章的那一刻,便把它毁掉了。
后来,子义劝说州吏一起逃跑,自己却又悄悄跑回来送上了郡里的奏章。
州里听说奏章被毁后,又换了派一个官吏去送奏章。
但上级官员却因州里奏章内容与郡里有矛盾而未再受理,于是州因理短而受害。
太史子义虽然因此在郡里出了名,但却被州里所痛恨,因为担心受到迫害,于是便躲避到了辽东。”
太史慈没想到陆彦竟然对他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件事做的漂亮,也为自己的急智而自豪,但他却没想过这件事会被人传到陈留陆彦这里来了。
“慈早些年因无知而犯下的事,未曾想竟被太守知晓,惭愧,惭愧”
太史慈并未因为陆彦知道他以前的事迹而气恼,反而因为自己得意之事被人意外知晓而感到有些小小的自豪。
太史慈嘴上说着惭愧,脸上露出的,却是一种颇为自得的微笑。
“哈哈哈!
子义胆大心细,行仗义之事,连孔北海都对你另眼相看,你又何须惭愧?”
太史慈被陆彦这么一通话说的身心舒畅,
他本就对陆彦颇有些好感,此刻好感度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太守说笑了,区区往事不值一提。”
“比起你的志向,那些小事自然不值一提!”陆彦说到这儿,语气和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他端起了桌案上的茶碗,来到了太史慈身前,“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太史慈眼中有精光一闪,心道:“来了!”
“子义,你可愿为曹公效力,于这乱世之中立下属于自己的不世之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