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先生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更何况她刚才确实是故意把安室透他们留下谈事情,硬是让黑泽先生在衣柜里猫了小半个小时的。
只见黑泽夭夭表情一垮,一脸心疼的握住黑泽阵拿枪的手,无比心疼的说:“阿阵,委屈你了,我已经把他们全都催眠了,赶紧出来。”
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再蹲下去伸不直了可怎么办啊!
“放开你的手。”黑泽阵琴酒式冷哼,这代表男人真的生气了。
黑泽夭夭更怂,乖乖放开他的手,往后退让出路。
黑泽阵弯着腰从衣柜里出来,越过黑泽夭夭看向呆愣愣坐在矮桌边的三个人,最后目光落在一动不动的波本身上,扬了扬眉。
黑泽夭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同样看到了三人,立刻挥手对三人道:“站到墙角去。”
三人木愣愣起身,依次走到墙角,排排站面壁。
黑泽夭夭小跑到矮桌边,狗腿的用袖子擦擦榻榻米,殷勤的招呼黑泽阵上座。
黑泽阵在黑泽夭夭擦过的地方坐下,单手抵着矮桌撑着下巴,另一只握枪的手依旧将枪口对准黑泽夭夭。
“看样子,是我小看你了。我们黑泽太太还是个高手。”黑泽阵盯着黑泽夭夭,幽绿的眸子深邃暗沉,让人无法窥探他的想法。
连波本这种意志力坚定的人都能如此轻易的催眠,已经不是一句“高手”那么简单了。
黑泽夭夭早就能无视男人的枪口了,她狗腿的坐在黑泽阵身边,为他倒上一杯凉白开,腼腆一笑,“哪里哪里,都是些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
嘴上说着谦逊的话,下巴却翘到了天上。那得意的小模样,看得黑泽阵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