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很自然的伸手将背上的人托住,“那你就别原谅我了。”
“你就是狗。”黑泽夭夭拽着琴酒的头发,气得蹬腿。
背上的人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琴酒冷冷呵斥,“黑泽夭夭,安分点。”
“不要。”黑泽夭夭气呼呼的,拉着琴酒的头发,像一个驰骋草原的套马汉子,朝着安室透打招呼,“安室先生,这身衣服超帅的,很适合你。”
安室透表情扭曲了一下,诡异的看了琴酒一眼,笑道:“多谢夸奖。”
“黑泽夭夭,你想死吗?”琴酒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
“啊!”黑泽夭夭惊得脸都红了,“你、你、你是色胚。”
正巧毛利兰那边在朝他们招手,黑泽夭夭就和安室透告别,在琴酒背上闹腾着,往那边去。
安室透的目光死死盯着背着人离去的琴酒,手抓着心口的衣服,很想来瓶速效救心丸。
看一对夫妻黏糊,和看一对疑似琴酒的夫妻黏糊,以及看琴酒夫妻黏糊,那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黑泽太太,我们去打沙滩排球吧。”毛利兰指着米仓真由抱着的排球道。
米仓真由期待的看着黑泽夭夭,明显很依赖她。
“好。”黑泽夭夭爽快的答应,“不过我得去换衣服,你们先玩。”
已经快入秋了,早上的海面凉飕飕的,黑泽夭夭还在裙子外面加了一件外套,显然不适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