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连个门都没摸到,半路就被几个男女不堪的言语和调笑吓了回来。
琴酒救了她的命,她却连给他找药的勇气都没有。
路夭夭变得有些沉默。
天空爬上了乌云,月亮被遮住了光辉,本就昏暗的海面似乎彻底没了光明,暗沉得可怕。
里卡尔的到来,出乎人的预料。
他用手电筒照照昏迷不醒的琴酒,又照照警惕盯着他的路夭夭,最后无视路夭夭,看向琴酒。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应该说。”里卡尔淡淡道:“我也是今天受伤用药的时候才发现,有人在背地里用损招对付我。把你害成这样,并非我本意。”
“本来还想着,等我把船上的人都解决了,到时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再来与你一战。”
“可现在看来,你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好在,那些叛徒已经被我解决,你这一去,也有人迎接。”里卡尔缓缓举起枪,“永别了,琴酒。”
路夭夭没太听懂里卡尔的话,但他拔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没能发现药有问题的愧疚和胆怯不敢求药的愧疚,双双交缠在一起,让她爆发了出来。
她一把拿起琴酒的伯莱塔,挡在里卡尔里卡尔枪口前。
“不准,伤害黑泽先生。”她用蹩脚的日语吼着,拿枪的手在却在颤抖。
里卡尔瞥了一眼连保险栓都没打开的伯莱塔,冷淡道:“我想先杀琴酒,你让开。”
“不准,伤害黑泽先生。”重复的语言,似乎给了她勇气,她紧紧闭上眼睛,凶狠的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