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快,也很熟练,明显干过不止一次。
安室透最终还是来了点局麻,用量不多,但至少能让赤井秀一没那么痛。
这边,安室透都开始取子弹了,那边黑泽夭夭还在对着黑泽阵脸上的小伤口,小心翼翼消毒。
“说说吧!”赤井秀一看向江户川柯南,“你们什么时候串通一气的?”
江户川柯南偷偷看了黑泽夫妻一眼,见那边还是对着一个小伤口腻腻歪歪,稍稍放心,开始把自己知道的说给赤井秀一听。
赤井秀一的注意力很快被琴酒反水这种重要的消息分散。
安室透突然快准狠的出手。
“嘶!”赤井秀一的注意力被疼痛拉回手术上。
“嘶!”一直关注的黑泽先生,好心情的为赤井秀一嘶一声。
“叫什么?”安室透将取出的子弹丢托盘里,嫌弃的在赤井秀一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这点痛都忍不了吗?”
“怎么了?怎么了?”黑泽夭夭以为消毒水弄到黑泽先生伤口里了,赶紧给他呼呼,“不怕,不怕,痛痛飞走!”
赤井秀一,“……”
吃奥!
“疼!”黑泽阵将下巴往黑泽夭夭肩膀上一搭,居然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谁让你出去打架的,现在知道疼了?”黑泽太太小心的抱着黑泽先生,抚摸着他的长发,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眼中的心疼不要太明显。
伏特加见大哥居然叫疼,诚实的问:“大嫂,要不我来。给大哥处理伤口我最熟练了。”
“胡说,明明我最熟练。”黑泽夭夭狠狠瞪了伏特加一眼,越发抱紧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