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也想跟着一起，但因为身体原因，被大家劝着回房休息。想到女儿以后就在跟前，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揉了揉额角，便没拒绝。

“听文源说，怀疑当初你精神域衰竭和这次的集体衰竭事件有关，”四人刚坐下，林云森就开口，“这是从孙山等人空间器里搜到的能致使人精神域衰竭的药剂，你看看，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打开瓶塞，林可惜凑近闻了闻。炼制者应该很谨慎，做了特殊处理，气味几乎于无。

倒了点到掌心，林可欣刚准备伸出舌头尝尝，就被林云海拍了一下，“怎么什么都吃，这是能进肚子了吗？”

“没事，有凝神丹呢，”对着关心则乱的林云海一笑，林可欣再低头又是一片严肃。

舔了一点药剂，放在舌尖来回地品味——口味很淡，带着一丢丢腥气，但并没什么特别之处，最起码不注意误食是很难察觉的。

皱着眉，林可欣总结着：“口味、气味都不明显，中招后一时半很难会发现。不过，我还是偏向于我先前精神域衰竭和这个有关，虽然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对我出手。”

原主的资质是不错，但在这之上并不是没有其他人。而且，辅能师除了讲究资质，悟性同样重要，高资质却碌碌无为者细数起来也不少。

至于得罪人，不管是精神域衰竭之前还是之后，原主都不是惹事的性子。唯一称得上怀疑对象的可能就是徐露一伙人，可对方后来的行为表现根本不像这幕后之人。

相较而言，林可欣更怀疑何采薇。

联比途中，对方找她说的那番似是而非的话，反推一下，不也证明她不是她么。虽然很荒谬，但有自己这个例子在，林可欣也不觉得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