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本没有性别,大部分都是雌雄同体,全靠化形的时候自由选择,芭蕉树现在已经决定,为了镇元子,它要加紧修炼,争取早日化形成女修。

说干就干,它一秃噜把自己身上的花都给拔了,动作干脆利落,仿佛那花不是长在它自己身上,像是感觉不到疼。

做完这些,芭蕉树立刻陷入修炼状态,徒留目瞪口呆的葫芦藤。

过去良久,它仍旧不解,这铁憨憨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说拔就拔,狠人啊!

苏黎决定原谅“找到真爱”的芭蕉树一次,径自进山眼不见为净。

前方的草丛里,孔宣尾巴上被插了许多小花,嘴里还叼着好几朵,正愤怒的跟嘲风打架。

嘲风身上也都是残破的花瓣,这位善于作死的龙子没点欺负小朋友的自觉,反而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孔宣尾巴上插着的那些花。

孔宣此时已经不是原本小灰鸡的模样,长出了些许彩色的羽毛,本来漂亮了许多,但是现在,各色小花往那一插,简直像村口翠花。

她头顶的净世白莲跃跃欲试,飞过去落在孔宣头上,成了那最大最闪耀的一朵。

换来孔宣对她怒目而视。

她摇头,苦口婆心:“打架要注意周围的情况,你看看,白莲都没怎么用心,随随便便就落在你头上了吧?这也就是白莲,要是换成战斗中有人偷袭,那不是完了吗?”

有些道理。

孔宣若有所思,一时不察被嘲风摸了屁股,瞬间炸毛,追着嘲风追,一副不把它啄出几个窟窿不罢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