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太多会是什么下场, 你们看白泽还不知道吗?”
钦原想起上次见到白泽时对方一缕缕掉毛的惨状,也闭口不再多言,呲铁撇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吧。”
商羊和钦原对视一眼, 交换了一个眼神, 再看呲铁意味深长。
不,你刚才那脱口而出的猜测十有八九就是对的, 可惜,你没当回事。
“说到白泽,好主意,要不去问问白泽吧。”飞涎搓手,他道体长得身材矮小,相貌猥琐,此时再故作八卦之色,猥琐感简直更上一层楼。
商羊后退半步表示拒绝:“要问你去问,你前一刻问了,当天陛下就能知道,白泽那家伙最近掉毛掉的暴躁的要命,上次差点和巫族那些人打起来。”
钦原惊讶:“差点和巫族打起来?和谁?祝融?共工?”
巫族就数这两个脾气最为暴躁。
商羊摇着扇子:“祝融可没时间吵架,近些年他沉迷养孩子不可自拔。别说,长琴长得白白嫩嫩,可半点不像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
他故意卖了关子,在呲铁忍不住剁了剁板斧的催促下,继续道:“是帝江。”
飞涎震惊:“帝江?帝江可不是没脑子的,白泽能跟帝江差点打起来?”
其他人也一样惊讶,同时坚定了最近千万不能惹白泽的想法。
帝俊羲和吸引足了各方的目光,相较之下太一就属于闷声干大事,反正他沉迷修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久的消失在众人面前根本没人察觉到什么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