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对啊, 他看你们我能理解, 他看我这是为什么?”说话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贵族。

众人再度陷入沉思。

大聪明回答不出来, 又蹦出来个大明白:“诶, 我记得王司农您家里边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孙子是吧?”

众人恍然大悟:“说得通、说得通。”

在场的都是职位不低有实权的贵族,现在他们就聚在那位六七十岁的王司农家, 好听点叫拜访,难听点叫密谋、叫抱团取暖,贴合实际一点叫聊天喝茶扯犊子。

王司农竟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我那小孙子吧,他还算可以,虽然整天研究些奇淫巧技旁门左道的东西, 但好歹字都识全了,刻也都会刻,过段时间我准备先在手下给他安排个职位练练手。”

他又想到小孙子那个脾气, 一声叹息:“就是吧, 这脾气有些太温和,他长这么大, 没搞出过人命,没弄死过奴隶,也没打死过通房。”

听众们无不竖起大拇指:“果然出息,多好的小公子啊,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是啊,瞧瞧我家那个臭小子,前些天还弄死了几个新买来的侍妾,成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厮混。”

王司农被捧得满面红光,好像今天早上看见小孙子在那泡枯枝烂叶玩时,被气的想要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要是我孙子能像王司农您孙子一样把字都认全我就放心了,那小子只要不读书,干什么都行,就是这脾气还有得磨练,前些天才处置了几个不听话的奴隶,嗨,年轻人就是脾气暴。”

“杀几个人牲而已,这哪是什么问题?不听话的奴隶就该杀,您家这孩子果断,以后能管得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