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特别自然的说道:“不如先下去换身衣服?若是病了可就糟了。”

伯邑考看了看地上那两个脸色发白的随从,难掩厌恶之色,等他想到这两个随从背后可能站着的人,又从厌恶变成了厌倦。

他也不知自己该信那番话,还是该坚决不信,把一切都当作挑拨离间。

他精神厌厌:“也好。”

宫人领路,带他下去梳洗换衣。

苏黎看了看地上那两个此刻,再看看书里写的,苏黎娘娘的能力是颠倒阴阳,令男性怀孕,心思稍动。

两个多好的实验品啊。

不,这俩要真是刺客,怀孕了太不好处理。

倒不如找想要孩子还不想结婚的……

苏黎叫宫人进来把地上俩人带下去关起来,再派人去研究院,把小王院长叫来。

据说最近他爷爷催的越来越急,不如她来替他一劳永逸一下。

王浩然被叫出来之前正扎在工作间造玻璃。

因为造玻璃的成分和步骤记的没那么牢,有几样材料配比得不断尝试——失败——调整,他被叫出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暴躁,

一路风风火火的进了宫,苏黎刚好听完伯邑考讲述侍从刺杀事件,叫人先别回驿站,在宫里偏殿先休息一晚,伯邑考道谢,眉头却仍未舒展。

他没把随从在落水前的那段话说出来。

不管是真是假,那都是他的父亲,若是说了,几乎就是亲口承认父亲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