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他回复的一串省略号,感觉他想打我。

不能家暴的吧?

我犹豫着,直到等了半晌后二口始终没再发文字过来,心一横便决定打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

“二口君吗?我是守山。”我说,“很抱歉我还是忍不住打电话过来了,你不要紧吧?回家时有去保健室看看吗?”

二口说:“社团结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老师早就回去了。”

我干巴巴道:“哦。”

我又问:“疼不疼?”

二口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想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挺自豪的。

尽管练习时难免磕磕碰碰,但还是注意少受伤比较好。

担心他嫌我多管闲事我没说出来,只道:

“那就好。不过我刚刚有些小心疼。小时候因为太怕痛了就放弃了学舞蹈,一直都不擅长忍耐痛感,如果当时换做是我的话可能到现在都还会叫苦不迭呢。”

潜台词是二口君真厉害,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敷衍,我就隐晦地说。

电话那头突然听见了什么乒乓作响,“二口君?”

“没事!”二口喘了口气道,“我没事,不过是风把台灯吹倒了而已。”

二口君住的地方风很大么?

我叮嘱他:“晚上睡觉的话窗户还是关了吧,别着凉。”

二口哦了一声答应我,紧接着说:“申请书我给教练了,明天你直接找小舞……啊我是说滑津报道就行了。”

“好。”本来明天打算去看二口的练习的,如今却有些犯难,“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再过去找她吧。”

二口闻言问:“明天你不过来吗?”

我暗忖一起吃便当的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想去的,但明天还是得去接我外甥放学。”我沮丧道,姐姐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约会的话改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