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找了个隐蔽处，听了听修订之后的曲子，发现居然真的做得差不多了。

当然，还有存在一些个瑕疵的，很少很少。

“效率确实高，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左小多随意挑出来几个不足之处，便即发了回去。

当然不能一次性指点完毕，万一孤落雁跑了呢？

大抵是之前的出尔反尔，让左小多对孤落雁的人品评价有所下调，能拿一把当然要拿一把！

孤落雁接到回复之后，按照左小多所说的修改一下，又再听了一下，顿觉对左小多更多了几分佩服！

我果然是不如人家原创！

虽然只是小小的修改，却让整首曲子的完成度，直接上了一个档次！

……

这几天，秦方阳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脸上的阴郁之色，也是越来越见厚重。

但秦方阳无论情绪如何的不稳定，在教授学生的时候，仍旧是那么的用心，言词举止间尽是和蔼，耐心更是空前的充足。

简直就是将两种极端不和谐不融洽的状态，尽数的统一了起来。

但，那只是暂时性的强行共存，非是中和或者抵消。

便如左小多再如何的调皮捣蛋，秦方阳就仅止于看着，并不出言教训，更不动手。

这对于秦方阳而言，本来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状态，但此际的秦方阳，就是陷入了这种极端错位的状态之中！

秦方阳实在是害怕，他对自己当前的这种压抑情绪，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