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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门拉气候,一股沉闷的味道传了出来。

佝偻着脊背的年阿伯把钥匙又挂到了裤扣上,用指头沾了点口水涂抹在嘴唇上,说:“这里已经空了两个月,前后四五波人过来看过了,都没要。”

韩义看到他被焦油熏黄的食中二指、赶紧掏出烟来帮他点上,“阿伯,这里租金多少钱一年啊?”

年阿伯吸了口烟后小声说:“西头地段好的一年二万,你这边就照半价砍。不过不要说是我说的。”

韩义好笑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店铺里味道也散尽了,韩义走了进去,顺手把墙上吸顶灯打开。

铺面不大,也就十五六个平方,里面除了靠墙跟放了张行军床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后面年阿伯又说了,“小伙子啊,开店用的柜台你尽管跟市场管理处要,他们那边多呢,放在仓库里都快发霉了。”

说完还不放心的叮嘱道:“记住啊,不要把钱,最多买包烟给他。”

年阿伯的话让韩义很感动、同时也让他乐不可支。这么可爱的阿伯,现在真得不多见了。

不过市场管理处那帮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气吐血不可。

笑着点点头,眼看他香烟要烧到烟屁股了、赶紧又帮他点了支。

店面也看了,刚准备离开,见到东墙上还有一扇防盗门,韩义奇怪道:“阿伯啊,那扇门做什呢用地?”

“噢,这三间早期是同一家租的,搬掉后门就留下来了。市场管理那帮人也没封堵,锁死了事。”

“通的啊?”韩义惊奇了一声,问:“能不能全打开来给我看看啊?”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说着年阿伯就解钥匙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