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猥亵,被人当场打晕。”
“不用去管他,死了拉倒。”廉玉山恨恨的说了句,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不要紧吧?”
再不成器,再混蛋,毕竟也是亲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身上也流着他的血。
“人没事!但据说打人的来头很大,你最好亲自去道歉,要不然我怕这事不会善了。”
“谁啊?”廉玉山有些奇怪。
在他看来,意图猥亵没什么大不了,这不是没成功嘛,而且还被打了,还想怎么样?
“据说姓韩,来自金陵。”
廉玉山这一年多很少接触外界的事情,对于什么韩这个姓并不敏感。
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来,便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挂断电话,又跟律师商量了会。
到了快九点时,等律师离开后,廉玉山才想起还在公安局的儿子。
打电话给人询问情况,结果那边说,人已经被刑事拘留了,而且根据上面的指示精神,要按照暴力恐吓加强健未遂来定罪。
性质一下子变了。
……
……
卓越壹号东塔楼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