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直没被开离阳山港,就是因为相关方面一直在扯皮。
不过司法程序已经于今年3月底结束,仲裁判定对方胜诉,如果不出意外,最迟在6月底,这艘散货轮就要被开走。
他不管仲裁结果,但是想让他花3倍的价格去买那位新加坡籍买家的货轮,绝对不可能。
就在韩义沉思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阮红妆、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她坐过很多次苏瑞尔的车,四平八稳,连颠簸都很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狂飙突进,除了监控拍照之外,没有低于220码的;
窗外的车子就跟一道残影般被拉长,然后被迅速的甩在后面;
高速行驶发出的“呜咽”声回荡在密封性良好的车厢里,虽然不刺耳,但那种压迫性的憋闷让她嗓子眼有些痒,有种想吐的感觉。
由于太过紧张,右手一直紧紧拉着车门上的扶手,左手没着没落,只能卷曲成拳缩在心口。
“嗡~~”
在跟一辆拖挂车会车时,产生的轻微颤动感,让阮红妆吓得立马闭上眼睛,左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抓来抓去,终于抓到了一只大手,然后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回过神的韩义扭头看了眼,问:“到哪里了?”
副驾驶上的酆大说:“到苏城了。距离目的地还有147公里。”
“慢点开吧!”
戴着墨镜棒球帽显得非常冷酷的苏瑞尔、点点头,车速降到了160。
韩义笑道:“苏瑞尔是全世界最好的驾驶员,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