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怎么样？”

汤晴摇摇头，笑盈盈说：“不怎么样。现在房子不好卖，提成也比过去低多了，另外还经常碰到一些奇葩客户……”

“什么意思？”韩义问了一句，随后便醒悟过来，笑呵呵问：“有客户占你便宜啊？”

“差不多吧！”

汤晴抿了口茶，落落大方说：“上班一个月，房子一共卖了两套，碰到三次骚扰。其中一个更搞笑，就买一套70平的小户型，然后非要我陪他睡一觉才肯签约。他以为我能拿多少提成呢？”

韩义发现，现在的汤晴比过去自信多了，有一种欲火涅槃后的坦然，在说这些事的时候一点也不扭捏，非常的随意。

随口笑问道：“还有这种人啊？”

“对啊！40多岁的油腻男，一直打电话骚扰我，还给我发一些黄色信息，气得我把他拉黑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了句，韩义又好奇道：“真有人愿意啊？”

“呃……听说有！”汤晴点点头，“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老板你想想，金陵卖一套300万的房子，税前提成不到一万，中间还要做无数工作，至于陪客户上床嘛？真要有那个心，人家还做什么售楼小姐，干脆去傍大款，去紫峰一号好了；至于上千万的豪宅，买得起这种房子的人，人家也不缺女人。我说的对吧，老板？”

最后一句，汤晴是对着韩义问的。

“呃……说的有道理。”韩义呵呵笑到。

正如汤晴所说，男人要有钱，和谁都有缘，一个月30天都不带重样的，哪需要去骚扰售楼小姐？

……

聊了一会，韩义才说起正事。

“我准备在国外开一家肌肤修复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