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鸡贼的白浩南只玩球,毕竟在他的内心深处,一来自己户头上还有一两百万存款,二来有老陈挡住,这事儿也就是鸡公窝屎头截硬,风头只要过了就慢慢能回去,球员当不成了还是能混口饭吃的,重点是现在对方气头上的时候千万别被抓住就行。
于是从这天起,白浩南学着学生们的穿着打扮,买了双自己以前从来没穿过的橡胶钉帆布足球鞋十几块钱,随便买两身球衣和一个标准足球,几百块的那种高级货,每天开车混到医科大的几个学生中,白天网吧宿舍鬼混下,下午四点步行到球场,先顺着球场慢跑半小时,接着简单的带球练习,差不多等到大学生们来踢野球,他就主要是以带头大哥的身份前呼后拥了,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玩完后很少跟学生们交流,最多吃过饭就离开,然后晚上去酒吧坐坐喝几瓶啤酒,隔三岔五勾搭个酒吧的妹子在后巷甚至卫生间来个短平快就是了,还真没色迷迷的去泡妞,也不跟陈素芬联系见面,然后每天凌晨两点多倒是按时去那家叫做妲己的高档酒吧接乔莹娜下班。
其实也就是步行七八百米回家,白浩南在这里还闹了个笑话,一开始他是给乔莹娜说那家酒吧叫旦以,医科大女生确认了好几天才发现白浩南是真的不认识第一个字,而且也不知道历史上这个著名的妖精,笑得差点发出猪叫!
本来自从那天早上的行为之后,乔莹娜根本不理白浩南的,两人并肩回家都是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不说话的,要知道白浩南那种行为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猥亵或者更流氓的说法了,可接下来又不再继续招惹,这不上不下的叫什么?
女人最恨就是这种了!
直到确认这货就是个文盲而不是耍宝以后,乔莹娜笑出声来就收不回去了:“滚蛋!你说你除了调戏妇女,还会什么?”
白浩南得意:“踢球啊……”说到这里还是有点黯淡:“其实也不算多会踢球,混口饭吃。”
女人总能感受到这种情绪上的丁点变化,特别是熟女:“我听小芬说你出了些事跑路过来避风头?”
白浩南这会儿反而不炫耀了:“赌球死了人,虽然我没犯多大的罪,但道上要我的命,只好跑。”又不是被警方通缉,白浩南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这种事儿往往对傻女人有巨大的吸引力,实乃泡妞绝杀之一。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回了楼下,作为千年老城,蓉都很多旧城改造还远得很,所以这种五六层的旧住宅楼随处可见,没有电梯的台阶上乔莹娜回头看了眼,昏黄路灯下白浩南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有点委屈有点丧气,所以可能是出于母性的天然,乔莹娜自然而然的转身抱住了他的头柔声:“好了,会过去的,汲取教训,总会过去的……”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有这么微妙,仿佛有过那几分钟的刺激,现在这个动作乔莹娜自己做出来都觉得理所当然一般,结果白浩南的头埋在她胸口的酥软中,二话不说就撩她的裙子推到墙上去了!
谁叫一米六不到的姑娘站在两三级台阶上,这个相互高度刚刚好呢。
这对于乔莹娜还是太刺激了点,有挣扎抵抗被褪去裙下最后点布料,但口中含含糊糊的原因是:“滚!不行!我看见你在酒吧跟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白浩南居然从牛仔裤兜里摸出来一串那扁平的包装袋娴熟用牙齿分拆:“出来混,我从来都要计划生育的……”
结果乔莹娜又反对:“我才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