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该出发去浪了。
特么又禁欲了这么久,每天被将军夫人热情洋溢的当女婿看着,连家里的女仆白浩南都不敢多看,免得引发血案。
要知道上次引发血案的那位dyboy一帮人现在有多惨。
虽然阿威学着白浩南的心态,压根儿没在意那帮人会有什么结果,甚至连愤恨追查的心思都没有,但他母亲不这么看啊,老板因为涉嫌无执照违法经营、勾结黑社会团伙挑衅滋事、蓄意殴打他人以致重伤,那个dyboy其实是他的姘头招牌,也被当做主犯一同定罪,这样两个同性恋被投进监狱判了终身监禁,恐怕会把他们去那家监狱犯人给乐死了。
至于那帮打手则直接被判处了苦役,也就是类似劳改那种,五十年!
是要在第六军的劳动场地一直干重体力劳动五十年,一直由军方监督!
那就等于是要累死的节奏!
全都是走正常司法程序审判的,还允许对方请律师呢,据说当时那几个人就一直在法庭上磕头磕得血都出来了,将军夫人派去的那位眼镜助理毫无波动,而且还有高额赔偿金全部捐给本地最大的天龙寺,直接把那个身家颇丰的老板罚了个底儿朝天。
大人物不会弄得血呼啦次的,反正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这一辈子就算完了,苦熬下去吧。
这仿佛也是给白浩南的警告。
现在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就下定了决心要给阿威说一声,所以套上大短裤一边擦着水渍一边踱出来思索着开口:“阿威……我想……”
没错,自从回到这将军家的大宅子,就给安排的这两张床的大房间,将军夫人还婉转的提醒说阿威的伤还没好,悠着点,所以才特别改建了这个大卧室给两个小伙子住,白浩南还发现床头柜里放了那个小包装的!
所以他一贯在阿威面前还是很注意不要卖弄风骚,结果难得现在想着事情光了膀子出来,阿威顿时看得有些目不转睛,脸色还发红,可白浩南一开口,他那张好不容易又开始俊俏起来的脸蛋立刻就发白了,但是没说话,使劲在全落地窗前的圈椅里面坐正些,然后把已经拉上的窗帘再拉了拉。
其实平时阿威没什么女儿姿态,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是所有男同都娘娘腔或者很妖娆,又或者有传说中什么攻受之分,就是两个男人都相互有恋情,然后角色会不由自主的偏向女性化,现在是有点难过的感觉。
白浩南还是奉行快刀斩乱麻:“差不多了,你现在伤势基本要痊愈,关于瑞能和法恩寺的事件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不可能一直躲在你家的照顾下做个莫名其妙的人,更不能改变我喜欢女人的态度,如果你还愿意以后把我当朋友的话,我该走了。”
阿威的声音好像有点飘,更有点苦涩:“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