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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了镇子挂上电话,粟米儿才哼哼:“刚想起来,河滩上你抱着妈妈动作可有点不要脸啊,先给你个观察改正的机会!”

快三十的成年男人好笑:“米儿,其实你也可以好好跟你妈妈交流下,喜欢管着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认为你妈妈的做法是正确的?杀了一个又一个,她很开心么?别动不动都是别人背叛,自己身上也得找找原因,上床那啥都是你情我愿挺舒坦的事情,但为什么之后就非得确立掌控所有权呢?男女新鲜就那么一段儿,常换常新大家心情都好,你说呢?”

女高中生瞪大眼差点能喷出火来:“什么?你在说些什么?!”

白浩南制止她发飙:“一旦生气冒火,再聪明的脑子就不好使了,球场上从来都讲究要冷静,你把我这话拿去问你妈,听她怎么跟你讲解下,我觉得很有帮助,你看看我那地儿也没个女的,这镇上更是找不到比你更漂亮的姑娘,不用担心我出轨,先把思路方针理清了有好处。”

粟米儿深呼吸好几下,伸手指狠狠的指了好几下白浩南,然后才跳下车去走进办公楼里。

白浩南居然立刻有种放了假的轻松感!

这男女之间的事儿啊,就有这么微妙,吃不到的时候心痒痒,吃过了也不过如此,特别是在白浩南这种老司机心头连回味都说不上,即插即用的逢场作戏而已。

给俩老头买了几条好烟拎过去,顺便请教那种发电机组应该怎么用,还要买什么样的电灯电线,陆老头叼着白浩南买的好烟,眼神自然不太好放空,怒容都讪讪些,顺坡下驴的说自己过去帮他接线,当然也忍不住骂了白浩南这么大的个儿,居然连最简单的电灯电线都不会用!

白浩南乐呵呵的请俩老头一块买了东西过去。

不得不说,陆老头对他来到这里不过两三天,捣鼓出来的东西,还有显现出来的前景,脸色上肯定有体现,怒容更像是习惯性的挂在那装样,把棚屋、球场、厨房还有“健身房”都仔细的看了,边看边给白浩南说了他对这片小镇的熟悉状况,最后看看白浩南好一会儿:“庄沉香不一定坐得稳,你不要把自己完全寄希望在她身上,但现在这样也是有能力的,天龙说你有慧根……”

白浩南低头看看笑:“老子确实有根!”

陆老头立刻又怒容满面了:“卧槽!你就是给点风能变成雨!这特么地方有多凶险你知道吗?每年要搞死好多人的!”

白浩南亲热的揽住他肩膀低声:“六叔,这两天我已经杀了两个人,弄伤两个,来这里之前我连枪口都没有对准过人,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完成我决定要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去完成,中间遇到什么事儿,那都是天经地义该去解决的,还是我习惯的思维,球场上目标只有一个,把球弄到对方门里去,对方所有人都在阻挠,我很享受这种感觉,真叫我天天呆在庙里念经,站在柜台后煮面,我做不到。”

陆老头用力打掉他的手,带着很嫌弃的样子过去怒骂少年们该怎么操作发电机组,怎么连接电线,对并联和串联好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先连起来看亮不亮再说。

老刘叔肯定亲和得多,看完以后认真的给白浩南建议:“既然你已经认识了三小姐,看能不能从她的兵营那里再进些药品,就在这旁边做个小药店小诊所。”

白浩南连忙问为什么,老刘叔熟门熟路:“你看他们踢球做事,好多跌打损伤之类,其实这里好多本地人都是随便抹点草汁胡乱整,最后化脓发炎恶化的很多,踢球也容易受伤吧,还有这棚屋也容易风寒感冒,都需要医生护士,你知道这里人生病受伤以后是怎么办吗?鸦片,因为这里的穷人只有用鸦片来治病,什么病都用鸦片,不然你说这里鸦片为什么流行?”